一个赛道就俩人卷,赵勋哪能不了解“对手”,郭晋安这个举人出身,几乎就可以是买来的,你要他没文化吧,也读过四书五经,可你他有文化吧,这逼崽子科考全靠运气。
劝学,也就是读书人比率,正是地方官员政绩之一。
肃县就没什么读书人,一共就去了仨人参加乡试,阅卷的主观性很强,点考的学官估计也是矮子里面拔将军,加上郭尚文暗中使了手段钱财,这才给自家侄儿谋了个举人出身,真要是放在州府或大城那种读书人扎堆的地方,这家伙连秀才都够呛。
想着反正也摊牌了,赵勋脸上再无恭敬之色。
“大人您刚刚什么,我和郭公子的才学在伯仲之间?”
“是又如何。”郭江安满面傲色:“你和本少爷就是在伯仲之间,怎地,你不服!”
赵勋乐的够呛:“不是,郭公子你明白伯仲之间是什么意思吗?”
“怎地不知!”郭江安梗着脖子叫道:“相传三国时孙策去世,孙权时常慰问其嫂大乔,孙权与大乔相处时间久了难免雷勾地火,只是缠绵之时这大乔总是想着亡夫,动情忘我之际不知不觉间就喊了伯符伯符你轻点,孙权极为恼怒,他的字是仲谋而非伯符,大乔就有时喊伯符,有时喊仲谋,因此才有了不分伯仲这个成语典故,亏你赵二郎还是举人,连这都不知晓?”
赵勋傻了,目瞪口呆地望着郭江安:“不是,剖腹产的时候麻药是不是打你脑干上了,你管这叫不分伯仲?”
没等郭江安开口,堂堂县令郭尚文下意识问道:“难道不是这个意思吗?”
赵勋服了,破案了,这老登的官身也是买的。
县城父母官,决定着县里县外上万百姓命阅县太爷,连不分伯仲都不知道什么意思?
叹了口气,赵勋也懒得纠正了,拱了拱手。
“大人太过强人所难,知州白大人,学生一定要见到,如若惹得大人不快,只求大人海涵一二了。”
“不知好歹!”
郭尚文也没想到平日和个书呆子似的赵勋,今日竟如此不给自己颜面。
“赵二郎,你莫要以为成了举人,本官就奈何不了你赵家,穿了,你赵家只是商贾,依旧是民,你莫不是读书读痴傻了,民不与官斗,肃县,本官治下的地界,你赵家还想翻不成。”
“白大人本来就是见县中读书饶,郭大人您好歹得讲理吧,不能因为穿着官袍,连理都不讲了。”
“理?”郭尚文闻言大笑:“本官是官,讲的是法,为何要与你讲理。”
“好,不讲理,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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