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我了,我为什么还让他们住在我母亲的房子里?”
安慕洲帮沈蔓西倒了一杯酒,“因为你付出的太多了,他们已当作理所应当!一旦你不肯付出,他们就会觉得你不够好,觉得你恶毒!”
“并非是你做错了什么,也不是你恶毒,只是那些人习惯吸你的血补充自己的养分!觉得你就应该为他们奉献。”
沈蔓西逐渐红了眼圈,“心狠是一把双刃剑,刺伤别饶同时也会刺伤自己。”
安慕洲不这样认为,“那是因为你还不够狠。”
“我是不是挺矫情的?”沈蔓西抬眸问。
安慕洲点头,“是有点!有钱有房,做自己喜欢的事就好,何必在乎别人怎么想?你应该转换思维,让他们考虑你怎么想。”
好新奇的法,沈蔓西的眼眸亮了亮。
安慕洲继续道,“总是在乎别饶想法,就是讨好型人格!你活到现在,又不是靠他们,为什么讨好他们?”
“亲生父亲又如何?他爱你,你爱他,他不爱你,你又何必在乎他?”
安慕洲看得出来,沈蔓西太渴望被爱了,才会那么在乎沈文学的想法。
他用铁棍挑了挑炭盆里的红炭,让火烧得更旺盛些,把冷透的肉串烤热,递给沈蔓西。
“没有他,你还不是坐在这里喝酒吃串,过得很好?”
安慕洲的话,一下子就把沈蔓西郁闷的心情打开了,仿佛一切都豁然开朗起来。
她举起酒杯,“还是安医生高见。”
安慕洲无所谓挑眉,“再简单不过的道理,成长是需要过渡期的。”
他喝了一杯酒,忽然贴近对面的沈蔓西,唇角邪气一勾,笑得邪魅又蛊惑。
“少喝点,心喝多了,又犯错。”
沈蔓西的脸颊顿时烧红,放下酒杯,急忙站起来,“那个……不早了,我该回去了。”
安慕洲长臂一伸,握住沈蔓西纤细的手腕,“急什么?我又不会吃了你。怕的人应该是我好吧?”
沈蔓西,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