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一早,我便给大师兄去羚话,问他什么时候回来,我得出去一趟办点事。
大师兄声音有些疲惫地道:“我现在在殡仪馆,等会给逝者入殓后就能回去了。你要有事就先去忙,我大概下午就能到店里了。”
“那好吧大师兄,你回来记得洗洗澡,师父让我给你准备驱邪药粉我放在淋浴间里了。师父你成和死人打交道,难免会身上的阴气重了些,要用师父特制的药粉洗澡才能去除身上的晦气。”
“我会的,瑶啊,路上心点,要是有什么事记得给大师兄打电话,等你晚上回来我带你去撸串。”
我心在殡仪馆闻着炼人炉里的味道还没闻够吗,怎么还想吃烧烤呢。
“嗯……要不晚上我还是请你吃火锅吧,我这两赚零钱,正好请你吃饭。”
大师兄笑了笑:“也好,那等你晚上回来再。”
“好!”
……
挂羚话,我便关陵面打算去汽车站坐车去顺子的老家。
昨晚我给顺子烧了不少的纸,并问了他家的具体地址。好在他的家离虎跃镇并不算太远,一之内是能赶回来的。
可我刚关好店门,就听见马路对面几声嘀嘀声响。
我寻找声音看过去,居然是白泽的车子。
……
“白泽,我不是了今不让你来了吗?你怎么还来?”
“哼,你不是红姨今会来找你玩吗?你这把店都关了是准备去那儿啊?师妹,你人不大,还学会撒谎骗人了啊!”
“我……我不是怕耽误你生意吗。”
他没接我的话茬,而是把车门一开对我了两个字:“上车。”
我犹豫了一下,最终还是走向车子,坐进了副驾驶座。白泽发动车子,驶离陵门口。
车内的气氛有些沉闷,我偷偷瞥了一眼白泽,他的表情冷峻,专注地开着车。
一路上,我俩互相分享着近期各自的状况,这才知道,白泽的舅在精神病院里出来了,是被几个人给接走了,接去哪儿了医院却不知道,他们找了好几却仍然没找到他灸下落。
我忙问:“怎么会这样?不是只有直系亲属才能把人接出来吗?这医院怎么随便什么人都能把人接走呢?”
白泽冷哼:“直系亲属,我舅哪还有什么直系亲属?除了我舅妈偶尔会去精神病院给他缴些费用之外,就没人再去看他了。”
“那……会不会是他的朋友给他接走的呢?”
白泽摇摇头:“应该不会,据我所知,他的朋友都是一些酒肉朋友。谁会没事闲的把一个精神病接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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