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子啊,真不知道我是怎么熬过来的。自己的爱人刚去世不久,唯一的儿子又得了这怪病。鹏飞不分白黑夜地闹腾,我的身体没撑多久,便被查出了心脏病。
我那个叔子,嫌我娘俩继续留在卓家是个累赘,便闹腾我公公,让我公公把我们赶出去。我公公和白泽他妈,也就是我那短命的姑子都不同意让我娘俩单独出去住,便整日跟我叔子吵个不停。
我那叔子是个火爆脾气,上来那劲他把家都砸了,眼看我公公和我姑子被他闹腾的不行,我便主动提出,带这孩子出去单过。
我公公那时候上了些年纪,接二连三的打击,他也做实是累了,被逼无奈他便帮我们娘两找了住处,让我们娘俩暂时安顿了下来……”
缓了口气,舅妈继续道。
“那段日子啊,我的生活仿佛被诅咒了一般。接二连三的打击让我心力交瘁,疲惫到了极点。丧夫之痛与儿子的怪病如同两座大山,压得我喘不过气来。都过得黑咕隆吣,看不到一点儿光亮,找不到一丝希望。
生活的重压使得我的身体越发虚弱,我就像掉进泥潭里的蚂蚱,咋扑腾都出不来这个倒霉的困境。”
舅妈着着,便又流出了眼泪,见状我忙上前安慰:“舅妈,你别太难过了,好在日子还是熬过来了不是吗?我看鹏飞哥现在也挺好的,日子总要往前看,过去的是您就别伤心了。”
被我这么一劝,舅妈这才释然的笑了笑:“是啊,让往前看,好在,最难的时候我也算挺过来了。”
见状我又问舅妈:“舅妈,那鹏飞哥后来是怎么恢复成这样的?”
舅妈:“是白泽的妈妈后来帮我请了很多次先生,鹏飞才恢复成现在这样的。
细来,这都得归功于闫大师……
我记得鹏飞那年正好十二岁,白泽不过两三岁。
那,白泽妈妈抱着白泽,带着闫大师来看我们娘俩,是特意为鹏飞请了高人来治病。
其实那时鹏飞已被怪病折磨了五年,这五年里,我们不知跑了多少大大的医院,找了多少先生,我早已不抱任何希望,实在是折腾怕了。
看着姑子满脸关切,我也不好拒绝,便答应让闫大师帮忙看看。
结果闫大师只看了鹏飞一眼,就断定鹏飞的魂丢了,还被脏东西附了身。
闫大师他有信心去除鹏飞体内的脏东西,但鹏飞的魂丢的时间太长,不一定能全部找回来。
他还,即便不能找回全部魂魄,但只要把体内的脏东西去除后,鹏飞就不会像以前那么狂躁了。
而且,他鹏飞的魂魄被人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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