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为此,大可不必,举手之劳,我从未放在心上。”
江知念怔住,陆君砚把她看得清清楚楚,她的确不愿意欠旁人人情,可她也是第一次听,对她的善意,不需要任何回报。
这种莫名其妙的善意,更叫她不安。
她深深吸气,“那世子,喜欢什么礼物?”
不知为何,陆君砚脑海中,浮现的是那一朵垂丝海棠,“江姑娘善绣海棠,不如绣扇海棠屏风给我?”
江知念眸光猛然一抬,还没来得及话,他又补了一句,“要垂丝海棠。”
“陆君砚!”江知念怒意尽显,双颊泛红,眼中甚至微微有着泪意!
其实陆君砚这话没什么不妥,又不是绣荷包绣帕子,并不是什么贴身之物,屏风绣原本也是可以拿来赠礼的。
可偏偏是垂丝海棠!唯有江知念和陆君砚二人知道,那垂丝海棠代表着什么!
陆君砚指的是她肚兜上绣的那朵垂丝海棠!
“你做梦!”
江知念心中又气又怒,伸手狠狠推了陆君砚一下,转头就拉开门跑了出去!
陆君砚踉跄一下,扶了一把长案,才站住。
方才还淡淡的眸光,此刻便又了神采。
那话,刚出去,他就后悔了,别看江知念素日里好强淡漠的性子,据他观察,她本来的性子如同猫儿一般,两人方才能一同聊两句话。
眼下只怕是又要躲着他避着他了!
云初见江姑娘出去了,还用的是跑的,两眼都傻了,世子这是了什么?把江姑娘气成这样?
“世子…江姑娘她……”
“没事,这次没打我。”
云初:……
“前院都安排妥当了?”
云初点点头,“都安排好了,梁家赴宴,必会经过那回廊,半夏和桃都在那儿等江姑娘。”
-
江知念出了临水轩后,在假山后把眼泪擦了擦,低头在水中倒影里确认自己的发髻没有乱,才出去与半夏汇合。
陆君砚怎么莫名其妙又提到垂丝海棠?可他屡次帮她,应当不是联合江家在算计自己。
他怎会知道垂丝海棠的事情?
不等江知念想清楚,前面就传来一阵争吵声,江知念快步走了过去,便看到荣安侯府的婢女将披风拿来,盖在半夏和桃身上。
“半夏,桃!”
纷扰之中,江知念清脆的声音穿透人群,桃见了江知念,仿佛看到了真正的救命稻草!
“大姐!大姐,有人要害我!”
江知念挑眉,看向着周遭的一群人,大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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