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足了,您怎么看上去一点也不着急?”
“着急有什么用,也出不去。”她放下手中的书。
陈氏把她禁足,不过是第一步。
江若祁被打成那样,陈氏怎么可能只是禁足那么简单?
江知念猜得没错,这只是陈氏的缓兵之计,她在等自己的主心骨,江程回来。
江程今日与同僚聚餐去了,临近子时才回来。
喝得醉醺醺的江程,刚下马车,就看到自己的夫人站在正厅里等着他。
“这么晚了,惠兰你还没休息?”
陈氏直直地朝着江程跪了下去,“老爷,您一定要给我们的孩子做主啊!”
夫妻之间,怎需行此大礼?
故而,在陈氏扑通跪下那一瞬,惊得江程赶紧扶住她,陈氏顺势抱住他的手臂开始哭起来!她一面哭,一面把江若祁的事情,一一了出来。
“那可是我们唯一的嫡子,我放你才去看他的时候,背上连一处好肉也没有,老爷,江知念她到底如何能狠的下这份心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