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寞,目光低垂,落到自己掌心的伤口上,江雪宁顺着目光瞧去,才看到江知念手心中通红的伤口。
“知念姐,你的手怎么了?”她吃惊地问。
江知念便装作红了眼,赶紧缩了回去,把今日的争端简单明。
“并非我不帮你,而是如今母亲只听若蓁妹妹的,何况这些日子,母亲大抵是不愿意再见我了……”
江雪宁整个人愣住了,原本以为自己哭得可怜些,江知念一定会替她想办法。
可眼下听了这些,她倒是不好再求江知念。
“怎会,怎会如此…”江雪宁失落地喃喃,随即又关心道。
“请大夫了吗?”
扶光赶紧,“请过了,大夫马上来!”
江雪宁闻言,也不好再多留,心中再多不甘,也只能告辞。
等江雪宁走后,扶光用帕子仔细地处理着江知念的手。
血肉凝成一片,扶光也不敢贸然将酒盏碎片取出,只能将流出来的血擦了擦。
“姐手伤成这样,还如何抄经书?”扶光忧心,不只是心疼姐,更是担心姐没办法抄完经书,届时被皇后娘娘怪罪。
江知念疼得嘶了一声。
“这点伤,不妨事。”
以前练习骑射时,从马背上跌下来,摔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,手也磨破了皮,第二日该做什么还得做。
“一会儿让大夫上些药就好。今日贺主管要送账簿来,让他去留下夫子。”
“那奴婢得空去告诉三姐这个好消息。”
扶光越发觉得,自家姐是个顶顶好的人,方才当着三姐着不管,结果还是惦记着此事。
江知念摇头,“不必,让她先碰碰壁,才知道在江府,谁才是真正帮她的人。”
现在直接告诉江雪宁,她指不定还觉得是江母尚存怜悯之心。
何况,只有在一个人最绝望时,送的炭火,最温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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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雪阁这边,一众丫头婆子把江若蓁送回来后,江若蓁便醒了过来,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江母也跟着哭,觉得江若蓁遭了大的罪。
“母亲,阿兄,我真的不是故意骗你们的……也不是故意惹姐姐生气的。”
江若祁听了,心中发酸,这才是他的妹妹啊!
“蓁蓁,你不要自责,这件事错不在你。”他赶紧喊了婆子,端来平时给江若蓁养身子的汤药。
江若蓁又看向江程,“爹爹,你能不能不罚阿兄,阿兄也都是为了我……”
江程没有松口,“他这个混蛋,对自己妹妹下这么重的手,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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