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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把脉的时候神情安定,十分认真的的侦查着脉象,确认并未异常后她抽回丝帕,道:“大汗的脉象平稳,并无异常。”
眼看这么快就结束了,呼延少司连忙捂着胸口故作痛苦的说:“本汗的胸口有些疼,想必是那夜交战受了伤。”
听他这样说,赫连羽再次将丝帕盖住他的手腕,又一次的把脉。只见她有仔仔细细的降板脉搏诊查了一遍,还是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,和呼延少司看上去却更加痛苦了。
“你确定是胸口疼?”她反复确认道。
呼延少司点了点头:“就是胸口。”忽然又意识到自己捂错了胸口,连忙调换了手势。
眼见如此,若是换了旁人定会觉得呼延少司是故意的,可她却不相信堂堂的大汗会拿她开涮,想必是受了伤,只不过是自己医术不精罢了。
“大汗,我把脉并未发现任何异常,既然你还觉得疼痛,那还是让大夫看看吧。”
“不用,匈奴的大夫还不如你呢,你帮我看看。”
她犹豫了下,然后伸手按了按他胸口的位置,发现真的要比正常人的软,莫不是肋骨断了?若是肋骨断了,把脉定然是把不出来的。
“大汗,这疼痛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?”
“那晚回来就疼了,只不过这几天似乎加重了。”
赫连羽拧着眉头,又试探性的按了几下,发现好像真的没有肋骨,看来真的是肋骨断了。他也真的太粗心大意了,肋骨都断了,居然自己一点察觉都没。
“依我看怕是肋骨断了。”她表情凝重的说。
呼延少司故作惊讶:“怎么可能?为什么本汗会感觉不到?”
“可能是你没注意,人的肋骨有很多根,密集处断了一两根有的时候是不易察觉。”
“那现在应该怎么办?”
“再让我你看看。”她伸手扯下他的衣服,然后便聚精会神的研究那断了的肋骨方位,如果找到其所在的位置,想要复位就会容易很多。
呼延少司心中暗爽,这样亲密的机会当真来之不易,而他的肋骨也早就很早之前就断了,所以才会在胸口处有所凹陷。
赫连羽摸了半天愣是没有摸清肋骨所在的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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