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意思是,姑母并非暴病身亡,表哥还有很多事不知道。”
“我如何信你?”
“哼,我不是说了吗,表哥可以去查,看看您的母亲是不是柔然皇室的女子。”
这些信息像是一个霹雳,绍炎虽然镇定但心中已经起疑,不停的回忆着关于母亲的所有,从许多蛛丝马迹判断出母亲或许真的是一个柔然人。可父亲又怎么会娶一个柔然的女子为妻呢?
见他已经对自己的话有了波澜,炼玉柔的目的已经达成,她将玉佩交到绍炎手里,继续道:“这对玉佩叫做科庆,柔然语的意思是兄妹同心,而且玉佩也是用只有柔然皇室才用的玉质,这些都是可以求证的,但愿表哥不要再被蒙在鼓里。”
她的话听起来没什么杀伤力,但处处充满挑拨,将绍炎的思想朝着一个方向引。
绍炎接过玉佩疑惑的看着她,默不作声,她轻笑一声道:“其实表哥不用这样忌惮我,柔然人最重视手足亲情,对我表哥就像当初父皇对姑母的感情是一样的。”
“你今天找我到底为了什么?”
“为了让表哥知道事情的真相,从而做出一些正确的选择,好了,我还有事先告辞了。”说完她便朝着方才出现的暗处走去,像个幽灵一样隐入夜色然后消失了,留着绍炎一个人站在原地。
看着手中的玉佩,他可以万分的确定这一枚玉佩和母亲的那一枚是一对,所以不可能有那么巧的事,也就是说母亲真的可能是柔然的皇室。可她为什么又会嫁给父亲,而且方才炼玉柔说的事实到底是什么?只见他眉头紧锁,暗自下定决心将这一切查的清清楚楚。
许是长年累月自制力的作用,床榻上的赫连羽突然睁开眼,看着头顶陌生而又精致的刺绣纱幔第一反应就是这不是皇宫,紧接着猛的做了起来警觉的环顾四周。这些都是她的不能反应,迅速而又敏捷。
许是早猜出她会有这样的反应,慕容枫优哉游哉的坐在那里,在她意识还没恢复的时候开口道:“这不是你的寝宫,昨夜你喝醉了。”
听到喝醉了三个字,她本能的看了看自己胸口的衣服,确定完好如初后才看向慕容枫,意识也紧接着回到脑海里,接着便是头痛。只见她有些狼狈的揉着脑袋,十分懊悔昨夜的行为。
慕容枫许是她肚子里的蛔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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