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自个儿妒忌心强,连带着叫人看相府笑话!”
颜雨烟伸手拂去眼皮子上的茶叶,面上的胭脂水粉早就冲刷成泥泞的模样,她也顾不上,几步爬向老太君,道:“是,我承认我嫉妒颜雨笙。”
“但那仅仅是嫉妒,我自小长在相府,知道莲姨娘对父亲的重要,岂敢用逝去的莲姨娘做文章,祖母,定是夏荷那婢子怕死,所以构陷于我!”
老太君冷冷的看着她,眉眼间的厌恶明显:“这件事,你跟我说再多没用,是谭波查出来的,谭波的手段你也知道。”
“夏荷就算是有十个胆子,也不敢说谎。”
“不,不是的。”颜雨烟还在负隅抵抗,花成鬼一样的脸上,淌出两道明显的泪沟:“夏荷她,定是受了别人的指使,想要污蔑我!”
“对,一定是这样,不然她哪里来的胆子!”
说到这,颜雨烟放声痛哭起来:“祖母,您要为孙女做主啊,冤枉!”
送周芷兰几人回来的图嬷嬷还没走,见状皱了皱眉,打算行礼后离开。
老太君却道:“图嬷嬷是亲家身边的红人,今儿也做个见证,并非我无情无义,而是她知错不改在前,来人,去请谭波来!”
“顺便,将夏荷那贱婢一道提上来对质!”
周汝兰见到这一幕,眼中一亮,趁人不备朝身边的嬷嬷招手耳语了一番。
嬷嬷悄悄退下没一会,谭波就带着夏荷来了。
一夜没合眼,谭波胡子都长了不少,一一行过礼,才问:“不知老太君召小人前来所为何事?”
“夏荷那贱婢呢?”老太君沉眼看向他身后:“带上来和二小姐好好说道,到底是有人构陷,还是她居心不良!”
“严刑拷打过后太过血腥,怕冲撞您,安置在院外。”谭波顿了顿,看了眼跪在地上狼狈不堪的颜雨烟,道:“夏荷指证,句句泣血,都说主谋是二小姐。”
老夫人也不管了,道:“带进来。”
也难怪谭波将人放在外边,夏荷的样子实在凄惨。
额间铜钱大的一块头发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团凝结的黑血,脸上的疤痕处再度渗血,原本白净的小脸上全是血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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