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人,能抵挡一个顶级alpha的攻击性精神力。
别说那个意图不轨的alpha,乔逆差点当场一口血呕出来,双腿软成面条倒下去,被严禛接在怀里。
而那个alpha抖如筛糠,哪里还能说出话来,踉踉跄跄狼狈逃向卫生间,大约是去呕吐去了。
酒香与乔逆身上不知名的香气融合、缠绕,严禛垂眸看着乔逆,嗓音是克制的低哑:“我说过,不要挑战一个alpha的兽性,你为什么不听?”
乔逆虚弱而灼热,他迷迷糊糊蹭着严禛,汲取他身上的味道,这让他稍感安心:“帮帮我……帮帮我……”
严禛带他进包厢,关上门反锁。
这个包厢在严禛洗手回来后就空了,他翻找自己放在外套里的抑制剂,却不翼而飞。他只能想到一种可能,就是被黄兴博顺走了。那杯泼在他腿上的酒有问题。
严禛本想离开,然而外面正在sao乱,一个处于热潮期的omega,他无法判断自己是否真的能忍住不去看、不去争夺,他不想自己变成野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