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缺钱,没有犹豫,也不再追问,直接拿出了两根金条,按照现在的行情来看,一根金条能换三十块大洋,两根就是六十块大洋。
中年人收了两根金条,就将房契拿了出来,说道:“我身上没有多余的钱找给你,你等我一会儿,我先回去取钱。”
李非不怕他跑了,收下房契,淡淡说道:“阁下请自便”
牙人见交易达成,心中顿时高兴坏了。
本来他还以为这个宅院不怎么好卖,没想到李非这么痛快,根本就没有还价的意思。
按照惯例,他能从中抽取十分之二的利润,他已经想好了,晚上就去好好享受一番。
中年人离开,李非又向牙人问起了女子的事情,看看他是否知道其中的内情。
牙人的脸上有些无奈,女子的事情在任家镇可以说是无人不晓,无人不知。
眼前这个客人不知道情况,说明他是外乡人啊,可自己要是多嘴多舌让任家的人知道了,自己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。
牙人正想说自己不知道,可他转念一想,这个客人出手如此大方,那肯定是有钱人啊,万一在这里住着不舒坦了,以后肯定会换地方的。
要是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回答不了,那下次在买院子,这个客人肯定不会找自己了。
权衡利弊之后,牙人决定将事实的真相说出来。
女子原名叫任纬芳,论起来应该算是任婷婷的堂妹,从小也是娇生惯养,后来被送到教会学校读书。
在读书期间,她认识了一个男人,那个时候她才十四岁,而那个男人大她七岁,名叫田声海。
田声海文质彬彬,谈吐风趣,很招女孩子喜欢,父母早亡,一直在各地流浪。
他们两个很快相恋,发生了关系,接着任纬芳就怀孕了,肚子一天比一天大。
教会学校的老师将这件事告诉了她的父亲,她的父亲任千斤一肚子火气,立刻将女儿接回了家,并且阻止两个人继续来往,还要求女儿将肚子里的孩子打掉。
田声海找上了门,跪在任府外面求见,他这一来将任千斤给气坏了,派家丁出去将他打成了重伤。
任纬芳也是宁死不从,以绝食进行无声的抗议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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