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笔到底画出了个什么字,哪里管得了画的是不是自己的押。
见她浪臀动得越勤,他的胯间愈发胀昂。
她蹲得越狠,那根笔便只剩个冒头的笔尖。
他的呼吸同频粗重起来,那根粘满淫浆的玉笔在他脑中早已换成了是自己手中那肉茎,裹满蜜汁,下下皆能送至花心。
他只觉自己胯间快要炸开。
她两腿酸软得筛糠般战栗,失了力道,嫩心忽一下被笔头插得结实了,那浑身上下的所有辣痛仿佛皆凝结、火辣冲进了肺腑间,她啼呼一声,娇颤不住,那紧缩的尻道喷出的浆汁如潮似雨。
腿间绮景尽收眼底,王之牧脑中轰然一鸣,理智荡然无存。
那浸了盈润汁水的白玉笔杆在案面上“轱辘”滚了几圈,静止不动。
他眼中欲焰如炽,蓦地起身,一手抓住她的腿,猛地往其身上一扯,又双臂一架,硬生生将她端于双臂身之上,腰腹更是用了十二分的力,抵进去,撞进去,扣住她并根深耸。
她三魂六魄皆被顶散,牙根都在酸涩,羽睫也在发抖,还未从上一波情潮中缓过神来,才觉花心又被采,自脐以下麻得瘫了般。
他张口便去咬那跳得欢快的乳,乳上朱泥染得他嘴角泛血,仿若他在吸血啃肉,逼得她眼角泪珠无助滚落,终忍不住哭吟:“大人轻些,奴婢好难捱。”
他似兴狂愈发炽热,以摧兰折玉的力道,大掌死死卡于她股根两侧,复继力抽耸,每一下都确认齐根深入。
纤腰被固,躲闪不得,她胡乱抬手去捶、去打,他的肩、他的胸,断气般泣声着恳求、乞求,哀求他饶了她,别让她死在他的折磨之下。
妙不可言的激情流荡全身,如惊涛骇浪,排山倒海一般袭来,源源不断,淹过她口鼻、堵得她再也无力喘气,窒死得眼前白光频现。
将她逼至强弩之末,美穴里回应他的是窒息地紧掐。他越发鼓捣不停,抽耸之势越发较前狠勇数倍,如暴风疾雨、怒海惊波,她空洞着眼硬生生受着,瞬时,妙不可言的激情同频地流荡二人全身。
他腰间最后狠狠一抵,她津如潮涌,他精浆迸射,二人身体同时软塌下来,他扣住她的头,唇轻点她脸侧,二人汗湿的脸亲密贴在一处。
二人许久未有这样的肆意畅快,像是回到了从前的交颈亲密时光,狂欢后的宁静,带着云雨后的倦意,二人的急促呼吸合拍地如绵长的时间般悠悠归于平缓,他极为怀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