哀乐与她休戚相关。
看来还是得给她些时日,可看到她那如花的朱唇,他就不能自已地涌起了一股撷取的欲望。
他当即自然而然地埋下头。
姜婵下意识地转过了头。
两人皆错愕。
姜婵无声地懊恼,随即亡羊补牢地半仰着脸道:“今日的胭脂有些重,恐在大人身上留下洗不净的印子,待奴婢去净脸。”
他死盯着她,目光一寸未移,似锋利的刃,要将她的肌肤割开去看透内里。
姜婵被他看得颈后嗖凉,为了防着他再问东问西露出破绽,她便在他眼前解衣宽带,很快绫罗歪歪扭扭躺了一地,风流的胴体在流泻而下的乌发间半遮半露。
在床上肉体鏖战反倒无需浪费唇舌,姜婵抓了他的手,隔着轻薄的肚兜和亵裤,从乳到穴,带着他一一揉过。
她做出千般魅色,万般蛊惑,轻易就能撼他的心神。他呼吸急促,可却并未有更实质的出格动作,因他的眼睛始终定定地看着低眉垂眼的她,紧追不舍地非要逼出她真实的情绪似的。
被他盯得颇有些走投无路,她只好退后几步,正对他坐于椅上,做出惊人之举。
她褪下亵裤,支起雪腻的腿,分跨扶手两侧,这姿势原本不甚美观,但她紧接着掀高一截肚兜、衔于嘴间,细长的玉指探入腿间凹陷轻揉,另一只手却捏揉着浑圆的右乳,杏眼微眯,随着动作唇缝间迸出细细的呜咽。
他的喉结不住滚动,偏她自渎也是一股自然而然流露出的媚态,淫艳异常。
她的指尖每一次滑过小肉豆蔻,皆可清楚看见她下头在收缩。她的指尖如同弹奏乐器般有着特殊的节奏,而她的身体是最佳的听众,拨动到任何一处都有着意想不到的忠实反应。
方才还似贞洁烈女一般,连吻都不肯,如今转头就换了这番欲求不满、鲜廉寡耻的浪样,是个男人就无法移开眼。
王之牧本想让她吃吃苦头,硬捱了几息,却看见她似是到了要紧处,凝乳间那挺翘的粉蕊被她胡乱按压,东倒西歪。
他的眼皮蓦地一跳。
错了。
这敏感的小东西只能被他用指捏出尖翘的弧度,咬出斑驳的牙痕才是正确之道。
她故意的。
她如今这幅一而再再而叁地隐隐挑衅他的桀骜模样,真是欠肏。
他眼皮下睨,一瞬间眼神近乎凶狠,似是饿极的凶兽撞见鲜活猎物时的如饥似渴,不由而然散发出一种睚眦必报的压迫感。
他王之牧识人,向来是以眼睛而断。
只消一眼,他就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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