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梁小姐,你回来了。”
梁稚往客厅投去一眼,没有看见人影。
宝星笑说:“你回来楼总就放心了……梁小姐你早些休息,我就不打扰了。”
宝星飞快从屋里出来,替她掌住了门,等她进去,又将门轻轻地阖上了。
梁稚蹬掉高跟鞋,把郑永乐送的那瓶酒放在玄关柜上,换上一双拖鞋,径直地朝着书房走去。
果真,在那张棕色牛皮的双人沙发上,坐着楼问津。穿的还是白日的那一身,不过外套脱了下来,只着衬衫。
梁稚“啪”一下把手袋摔在书桌上,正要出声,楼问津先一步开口了:“楼太太,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已经结婚?”
傍晚在富丽敦酒店,楼问津得宝星汇报,说在大厅里瞧见了梁稚,她与一位男士一起,似是来参加今日的酒会。
楼问津这一边,晚宴进行到一半,宝星再来汇报,说梁稚同那位男士提前单独离开了。
他便让宝星跟过去瞧一瞧两人的动向,倘若梁稚有醉酒的迹象,最好不要让旁人单独将她带走,以免危险。
过了二十来分钟,宝星回来了,有些尴尬地说,太太跟那男的去了酒吧跳舞,又问,要不要继续观察情况。
楼问津略作思考,说不用。
晚宴结束,楼问津直接来了公寓,等人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