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没说上几句,雁回禹听见屋子里有动静,放低了声音说:“小朋友在家呢?”
乐颜拉开门喊了声“雁哥”,软趴趴地走到沙发边躺上去,俗话说兵来如山倒,头一天还能背着程危跑二里地,谁能想到转天就病成了一只没骨头的猫,慵懒的伸展在沙发上,连发丝儿都有气无力地耷拉着。
雁回禹朝乐颜斜了斜,问程危:“怎么了?”
程危说:“发烧呢!”
雁回禹表情有些揶揄,“昨晚干啥了就发烧。”
乐颜眨了眨眼睛,不以为意,“吹一晚上**冷风。”
程危做出无奈表情,雁回禹自认幽默地呵呵干笑两声,他从烟盒里倒出一支烟,刚咬嘴上,就被程危连推带搡弄到阳台,压低了声音说:“别在乐颜面前提昨晚那事儿。”
雁回禹本能回头看了一眼,夹着烟忘了点,“怎么,惧内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