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椅子挪得离李熙远些,有点头疼地说:“比起拱火, 我还是更关心怎么找证据。”
即便能说服裴怀恩点头, 没有证据, 一切也都是扯谈。
李熙明白玄鹄的意思, 闻言也跟着叹气, 说:“这我知晓, 我会慢慢考虑, 毕竟不阻拦和主动帮忙是两回事,只可惜裴怀恩在齐王那边花费的精力太多, 莫说是否真心臣服,只要是把时间成本堆上去了,便会很难放弃。否则裴怀恩与恩露殿那边合作多年, 一定知道宁贵妃的许多事,我们只要从他身上下手就行了。”
玄鹄也说:“是啊, 指望他主动帮忙是不成的,事情走到这个地步, 只要他到时别拦着我们把证据往上送,我们就谢天谢地了。”
任谁也不舍得亲手把自己精心雕琢的字画烧了,尽管这副字画让他有点不满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