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子不太对。
宋吟捉摸不透沈少聿的神情,他看了两秒忽然抬手摸了摸沈少聿的额头,摸出一片guntang,他不太确定是沈少聿高烧还是本身体温就这么高,犹豫着问:“你不舒服?”
额前覆上了一片柔软,温温的,和馒头差不多的质地和触感。
浑身紧绷的沈少聿忽然一怔,他垂眸去看于胶怜,手掌贴着身侧衣服握紧,最近的于胶怜总动不动主动碰他,从前从来没有过。
不,也有一次。
那回是在某次秋狩上,沈少聿骑射了得,在那天是猎中猎物最多的一人,秋狩最后一天返程之际,众大臣连同一些随同妃子称赞沈少聿,当时于胶怜听到却没有附和。
他勾手指叫沈少聿过去,沈少聿不能违抗圣意,在众目睽睽中走近于胶怜。而后于胶怜拍了拍他的肩膀,说,做得好。
沈少聿没来得及产生受宠若惊或是其他情绪,眼中便看到于胶怜拿出帕绢,毫不顾忌其他人,里里外外地擦了擦手指。
不是真的要夸赏他,是想给他难堪和绝望,告诉大臣别忘了他只是一条狗,再厉害也是。
沈少聿回想着往事,紧握的手指嵌进了掌心里,将指节撑出了白,他神情不变,似乎没有听见于胶怜的问话,木头桩子一样目视地面:“刚才陛下进这间房做了什么?”
谁想于胶怜困惑地仰了一下头:“什么进房间?我没有进这间房,我一直在和宁王说话,刚起身没多久。”
沈少聿的目光从于胶怜身上移到桌上的那瓶茶水中。
茶水潋滟,清澈,又敛着危险。
于胶怜说他没有进房间,但他明明见到了。
嘴巴可以撒谎,但眼睛不会。
他亲眼看到了于胶怜进这间房,那时房中并没有别人,只有于胶怜,也只有于胶怜可以投毒。
宁王已经上交所有兵权,没有任何危及皇权势力的风险,难道这样也不能放过,这样也容不下一具早已经年迈了的身躯?
沈少聿背影矜傲,眼也不抬地说:“陛下自己回吧。”
“好吧,”宋吟嘟嘟囔囔有些失望,用搓热的手放到脸上几秒,转身往门口走,走了没几步忽然又回头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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