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最近缺人手,你去那做个巡视的差事吧。”
“啊?我去东海?”
微炎子将酒杯放下,双眼有些直愣,低头叹了口气。
他自是知道,东海坊镇的差事个个都‘富得流油’。
倒不是说微炎子过去就会主动吃拿卡要,他只要在那个位置,下面孝敬的东西就不会少。
这确实是一件美差。
李平安端起酒杯,温声道:“执事,这三年多谢照拂。”
“哎,别说这个,谁照拂谁都说不准的!”
微炎子摆了摆手,端起酒杯一饮而尽。
李平安端杯痛饮。
微炎子道心起了醉意,嘴里不断念叨:
“这杯酒其实该我敬你的,平安,我能突破那瓶颈,就缺那一点感悟,我师父灌给我那么多感悟都没用,就缺了那一点……若非你偶然点醒,我哪来如今这般境遇,大抵也就老死在流云观中了……我敬你!”
微炎子倒一杯酒,不顾一旁李大志阻拦,起身对李平安拱手举杯。
李平安起身相应,与微炎子相对行礼。
王鑫辉那张国字大脸微微抽搐:“瞧吧,这俩男修还拜上了。”
李大志抚掌大笑。
微炎子也有点不好意思,赶忙入座夹菜。
李平安也不落座,顺势各敬了一杯酒,随后借口不胜酒力,去二楼整理行李了。
夜色渐深,木楼的结界内也越发热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