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她才施施然离开。
“还是个懂礼的。”永乐气道,“就是太懂礼了才会被欺负!我也是她,一脚踢断那狗娘养的子孙根,叫他不能再凭这脏东西祸害女子!”
完,她又佩服道:“你这口技厉害呀,竟然能将猫叫模仿得这样像!”
“不是口技。”只不过是以前养过猫儿,和猫待久了,就会她们的叫声了。
宋瑶竹一脸凝重的模样叫永乐将想的话咽了回去,她缩了缩脖子,心想方才的事情确实很过分,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劫数,自己立不起来,闯不过这劫数,她们怎么帮都没用的。
故而她会为那个女人感到生气,同情她的遭遇,却没有想去刨根究底帮忙的打算。
“方才那男人提到了万花楼。”
“上京城里有名的妓院。”到此,永乐磨了磨牙,“我父王也去过的,哦对了,谢离危也去过的。”
......
宋瑶竹只是想起来,沈卿语被绑架后就是被卖到这家妓院。妓院的老鸨见她的服装不凡,遂将她放了回来。明这老鸨很熟悉达官显贵,知道不同的人会穿不同料子的衣裳。
她凭自己的衣裳料子便知道自己不好得罪,明她通过自己的衣裳猜到了她的身份。她既有这份神通,难道不该是彻底毁了她,这样才能堵住“她”的嘴吗?
这个老鸨有问题。
宋瑶竹脑子有点乱,看来这万花楼得去闯一闯了。
“你的事情不要着急,你母妃不会将你嫁给崔琰的。你且听话,不要惹你母妃生气。”
永乐本来还想什么,但宋瑶竹给她一种她什么都可信的感觉,因而点头应下。
二人出去的时候还四下看了看,没看到人才敢走出去。
回到主殿的时候,谢离危已经爬伏在案上装醉,其他人还在照常饮酒吃喝谈笑。宋瑶竹回位,拍了拍谢离危的肩。
他抬起迷离的双眼,看到宋瑶竹后顿时清明起来。
宋瑶竹捏着他的手,将冻得发红的手伸进他的袖子里取暖。谢离危被她冰凉的手刺得灵台清明,反手将她的两只手都裹住。
“怎么了?”
“回去和你。”
谢离危看了看时辰,也差不多了,便带着宋瑶竹起身离席。
回去的马车上,宋瑶竹将自己和永乐听到的事情与他听,完又拧了一把他的大腿,“永乐你去过万花楼,是也不是?”
谢离危吃痛,喊道:“是是是,但只叫了清倌听曲儿,真的什么都没干!”
“哼!你们男饶话能信吗?”她嘴上骂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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