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脑海里除了唇上的那片柔软便什么都没有了。
谢离危的唇在精心养护了几个月后,软得好似她吃过的蒟蒻,她轻启唇瓣咬在上面的时候,对方似以为回应,一只大掌绕过她的后脑狠狠扣住她,将这个吻加深。
口舌交缠,津液交换,这本是夫妻间寻常之事,可她却如触了禁忌一样,紧张地心如擂鼓——她不该这么做的。
吻了几息,她发觉对方的吻技幼稚到只会舔舐自己,遂主动出击。这完全超越了谢离危的臆想,他以为回应自己的会是她回过神来的巴掌,不曾料是娴熟的吻。
他的另一只手忍不住覆上她的腰身,想将她箍进自己的怀里。宋瑶竹亦是破罐子破摔一般,两只胳膊环上他的脖颈,五指插进他的发间,享受这一刻的沉沦。
管它什么尴尬,管它什么道德良知,她此时的心之所向是眼前这个男人,是谢离危。
暗室之中,水渍声轻响,外面是一片喧嚣,内里是一场破除禁忌的斗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