演越烈,甚至都开始有人,宸贵妃娘娘是为了避春贵饶锋芒,才在钟粹宫闭门不出的。
当然,还是有不少聪明人觉得,这样的传言太过离谱了。
春贵人再受宠,那也只是个贵人。而且她来自西域,大周一直有一句话,叫非我族类,其心必异。
光是因为这一点,春贵人哪怕宠冠六宫,也不可能登上皇后之位。运气再好点,能生下皇子,皇子也与那个位置无缘。
宸贵妃娘娘可是大周有史以来,唯一有封号的贵妃,需要避一个贵饶锋芒?简直可笑!
她不过是不屑与对方争宠罢了。
……
养心殿。
帝王坐在龙案后面,望着手中的香囊,眉心微微拧起。
他的唇角抿着,周身的气势不似往日威严与霸道,反而透着一抹落寞与怅惘……
李常德认得,陛下手中的那个香囊,是前年圣寿节,宸贵妃娘娘送他的生辰礼物。
精湛的双面异色绣,当时还在宫中引起了不的轰动。
陛下口口声声,不会纡尊降贵去哄一个女人,也不在意宸贵妃娘娘。
可他心中,终究还是放不下啊……
这时,敬事房的太监,端着一盘盘绿头牌,从外面走了进来。
南宫玄羽不着痕迹地收起了手中的香囊,似乎所有的睹物思人,都不曾存在过。
为首的那个太监,弯着腰恭敬地问道:“陛下今晚可还要翻春贵饶牌子?”
看到帝王皱起的眉头,李常德十分贴心道:“这半个月,陛下宠幸春贵饶次数太多了。朝中已经有不少大人在,望陛下雨露均沾,莫要专宠一人。”
“陛下今晚,不如去看看其他娘娘、主?”
比如宸贵妃娘娘。
只是……李常德还记得上次的教训,不敢把最后一句话出来。
怒火冲的时期已经过去了,南宫玄羽的眉宇间,带着几分落寞,挥了挥手。
敬事房的太监们应了声“是”,都弯着腰退了出去。
李常德都不敢劝的事,养心殿还有哪个太监敢劝?
一时间,内室十分寂静,气氛透着一股子压抑……
南宫玄羽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忽然起身往外走去。
李常德连忙跟了上去。
起初他还以为,陛下终于想开了,要去钟粹宫看宸贵妃娘娘了。
可这方向完全不对啊!
李常德深吸一口气,壮着胆子问道:“陛下,您这是要去?”
这半个月,没人知道南宫玄羽不管做什么事,脑海里浮现出的,都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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