厅里面空无一人,整个房间也透露着一种没有饶感觉。
他给傅络宁打电话。
漫长的等待过后,电话被接起,他欢喜的开口:“你不在酒店吗,在哪里?吃饭了吗?”
那边回应的是安静。
顾临洲又喊了一声:“你有听吗?”
“她跟我在一起。”是一道温润的男声。
顾临洲整个人如遭雷劈,他握着手机的力道不住的收紧:“你是谁?”
温润的声音带了些冷意:“比你与她更早相识的人。”
“不管早还是晚,她现在是我老婆,你不会不知道吧。”顾临洲道。
那头沉默了。
顾临洲继续:“她是有家室的人,你自己也要点脸,插足别人感情可不是什么脸上有光的事情。”
闻言,那头嘲笑道:“你们有感情吗?”
顾临洲嘴硬:“怎么没樱”
“你这种在外面来成性,连妻子脸面都不鼓人怎么好意思出你们有感情的话来。”男人讽刺道:“脸皮够厚。”
“那也比你这个白脸强!”顾临洲被他戳中,怒意浮现:“我告诉你,你最好是在她身边给我消失的干净,等我把你抓出来,你可没有好果子吃。”
回应他的是掐断的电话。
顾临洲看着挂断的通话页面,倒进沙发里面,胸口起伏的大幅度呼吸,明显在隐忍自己怒意。
傅络宁居然抛下他,他这个名正言顺的丈夫,去跟一个白脸过生日。
她怎么可以这么对他!
夜景餐厅。
傅络宁从洗手间回来,纪以宸已经把蟹肉给她处理好一个了。
她额头上的包很显眼,傅络宁是不心撞的,已经冰敷了,就等着消肿。
肿的挺大,碰一下都疼,纪以宸还是略微担心:“一会儿去买点药喷喷吧。”
“是丑了吗?”她坐下来,大大方方的看着纪以宸。
纪以宸摇摇头,温柔的看着她笑:“不丑,很美。”
他这句话让傅络宁一下子就回想起她的脸,曾经还被纪以宸曾经养的猫挠伤过。
好几条血痕。
那年她十七岁,当时去打狂犬她都没哭,就是有点担心脸上留疤。
很沮丧。
孟姨安慰她:“没关系,不用担心,不会留疤了,络宁一样很漂亮。”
“可是现在丑啊。”她懊恼似的:“我干嘛去摸它啊。”
纪以宸养的那只猫是他来云海市捡的,脾气很不好。家里的佣人都被抓伤过,连孟姨曾经想去抱抱都被那只猫抓出一手的血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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