杉月沉默了。

傅络宁结婚两年里顾临洲的桃色绯闻只多不少，但她几乎都不管也不过问，除非闹到她这儿来了。

“在想什么？”许久没听到声音，傅络宁侧头看了眼杉月。

“老板。”跟了傅络宁快两年，她第一次问：“你会离婚吗？”

“会！”

杉月听到她不假思索的回答。

“可能会有些困难。”走出机场，夜空繁星点缀，略有境意。傅络宁深深叹息一声：“但没关系，来日方长。”

杉月抿唇，忍不住笑了。

明明比她还年轻一岁的女人，生活的样子却还比她饱经世故，真不容易。

—

周三，南郊马场。

也不知是不是老眷顾，上午还晴朗的转眼开始布满乌云，傅络宁刚换好马术的骑士服出去，碰见折转回来的徐夫人。

“顾太太。”徐夫人喊住她：“不凑巧，外面下大雨了。”

“啊？”傅络宁惊讶：“不是大晴吗？”

“对啊，谁知道转眼下起雨了，我们去室内的马场吧。”

徐夫人过来跟她并排行走，还把儿子带过来：“望嘉，过来打招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