套桌椅,除了桌上的那朵粉色的花,再没有其他艳色了。
床上坐着的人应该就是阿尔维了,即使见过两次面,顾墨仍然有些认不出,那过于瘦削的人是校门口那人,也无法与那扭曲着脸在地上打滚狼狈的人联想在一处,他身上穿着一套白色病服,正一脸专注的抬手编着他的短发。
“阿尔维。”赛亚屈指敲了敲透明的光墙,发出闷闷的响声。
阿尔维并没有什么反应,他已经编好了一根细辫子,又开始梳理着头发似乎打算编新的一根。
“这个隔音?他是不是没有听见啊。”顾墨指尖点了下透明的光墙,意外的是它不是坚硬光滑的触感,而是有些软韧的弹性。
“隔音没开,他听得见,服下新药物后,他的情况暂时得到控制了,情绪没那么易怒了,不过他好像彻底不记得我是谁了,连他自己的名字也忘记了,不过喜欢花草这点还是没变。”赛亚笑着晃了晃手中剩下的一朵艳阳天,又对着阿尔维喊道,“阿尔维,你看我带了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