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夏天从一个艺术家手里买的,没有告诉你,本来是想给你个惊喜。”她见他不理自己,不依不饶地抓着他的手摆弄起来。
“其实我不喜欢上海的气候,但你不是挺怕冷的吗,加上这房子装修也有意思,所以我猜你肯定会喜欢这里,就决定买下来了。”
“去年夏天,那时我还在工作吧,你怎么就笃定我会和你一起来上海?”他问:“看来从那时候开始,你就计划好一切了。”
“没有什么计划,我只是确信或早或晚,你一定会来,”赵楚月坦然地望着他,“因为你很爱我。”
赵楚耘有些好笑地扯了扯嘴角,“或许从前是吧。”
“以后也会是的。”她爬起来,不由分说地抽走赵楚耘手里的书,树袋熊一样地环抱住他,将他整个上半身都压进柔软的靠垫里。
“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,哥,不会再有任何人来打扰我们了,而且我也——”
她话说到一半,又顿住了,好像有一句话被卡在了喉咙里,怎么都吐不出来,最后只好更加用力地抱着他,好像在抱着自己珍贵的宝物。
“总之,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”她闭上眼说。
而赵楚耘毫无反应,任凭身上的人紧紧拥抱自己,只是仰头,疲惫而空洞地看着玻璃上溅起的水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