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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依旧是好天气,赵楚耘办好了退房出门,艳阳高照,视线的尽头是和几天前一样的山景,只是心情却大不相同了。
赵楚月从拒收里被放出来了,一天一夜,他的微信就没消停过,赵楚月先是发了一大堆流泪的动画表情,然后问他的航班信息,最后事无巨细地汇报自己这段时间有多想他。
他们几乎是一秒就回到了从前的亲密状态。
一直到赵楚耘到机场候机之前,只要他微信超过半小时没回复,赵楚月马上就会一个电话打过来。
临近登机,他们最后一次通话,两地航程只有一个多小时,赵楚月说自己这就准备出发去机场了,赵楚耘笑着说好。
登机广播响起,赵楚耘放下电话正准备起身,一个男人却挡在了他面前。
“您好,”男人的声音很低沉,戴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,问:“请问是赵楚耘赵先生吧?”
赵楚耘一愣,“我是,您是哪位?”
“想联系您可真是困难啊,”他似笑非笑地说:“我是谁不重要,重要的是,我手上可能有一些您会感兴趣的东西。”
赵楚耘盯着他,心里慢慢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。
“一路上那么无聊,赵先生,我们可以好好聊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