佛昨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。
他们如常的一同上学放学,什么都不曾改变,唯一变的是,当晚上赵楚月抱着枕头来到赵楚耘房间门口时,他再也没有说过阻拦的话。
他再也不忍心拒绝她的任何要求,同吃同睡更是不在话下,有那么一段时间,他甚至连笑都笑不出来。
赵楚月看他整日忧心忡忡的样子,倒觉得好笑,她还安慰他,说:“没事,大不了到时候我就跑嘛。”
“被信息素控制了,怎么跑?”他问。
“跑不了,那我还能和那人拼命啊,”赵楚月笑起来,用手比划了一下后颈,说:“我早想过了,Omega的腺体不是在这里吗,大不了分化前我就把它破坏了,没有信息素了,就不会被控制了。”
“瞎说!”赵楚耘急了,无论是Alpha还是Omega,腺体都是极其重要的器官,涉及腺体的手术危险性很高,贸然破坏,无异于自杀。
但是又或许,那时赵楚月其实早就不打算活下去了。
她笑了,过去枕着他的大腿躺下,柔软的长发散在床上,把他的手紧紧抱在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