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后颈辗转, 微尖的齿留下数个漂亮的印记,随后才心满意足地弯起眼眸。
没有揉捏尾巴的另一只手抽了回来,指肚抹到唇前。
听说舌尖的味蕾对甜的味道更敏感, 可是祁返只能尝到微微的腥涩,还有一丝苦意。
猫猫原来也不甜啊。
他笑了笑, 声音哑得不像话, 可是却还在教训他:“知错了吗?”
盛枝郁的耳朵、后颈、后腰和尾巴, 能称得上敏/感的地方都被祁返欺负过, 偏偏这人还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……让他很不痛快。
他平复气息转过身,抬手拨停了头上淅淅沥沥的水流, 然后拂开垂落在自己额前的刘海:“你的教训就这样?”
祁返眼底的凶光因为这句话强烈地翻涌了一下, 但最后还是忍耐了下来。
“你是不是完全不清楚你的身体是什么情况?”
命悬一线, 精神图景破碎, 但凡是个正常人都承受不住。
感受到祁返的怒意,盛枝郁却好像尝到了什么甜头, 偏着脑袋凑近:“这么珍惜我?”
祁返眸色又深一层:“还这么有恃无恐,看来刚刚还没够。”
“够是够了。”盛枝郁这下却很有眼力见地卖乖,轻抬黑色的眼睛,仰视的角度使黑瞳显得更加圆润而明亮,“不过尾巴不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