茸的爪子压住。
这是……藏起来了?
祁返回过头看向身侧的人,小队长却只是依然懒散地支着下巴看向窗外, 对他先前的话没有兴趣搭理。
盛枝郁的手搭在方向盘上, 视线虽然落在眼前的荒漠沙地, 但思绪却已经回到那个潮湿的雨夜。
在被盛懿捡回来之前,他本来是一户人家的养子, 由一个脾气不好的老太太照看着。
老太太的样貌已经记不清了, 只记得老太太对他基本没什么好脸色, 与其说是收养, 不如更像是因为什么原因而不得不供他吃穿。
但即便如此,盛枝郁对她还是心存感激。
后来污染源爆发,一只变异的巨鸟袭击了北城, 除了击毁房屋建筑,还带来了一场悄无声息的瘟疫。
盛枝郁就是那个时候被盛懿从废墟里翻出来的。
……当时他已经被埋在灾区大概有十二个小时, 内心和身体都到达极限, 按理说不应该有意识。
可他还是记得, 盛懿将他从瓦砾碎石里抱出去的时候, 还在废墟里的老太太一只手还抓着他的脚。
他张了张嘴,想求跟前的人救一救老太太, 可是没等他发出声音, 抱着他的盛懿用随身携带的匕首一把刺穿了老太太的手臂, 将她踹开。
盛枝郁就这样作为污染区幸存者被送进了中心医院。
在接受治疗期间接连不断的噩梦里, 他无数次回忆起那只血淋淋的干枯手臂,而医院的医护人员只告诉他, 救援还在继续,老太太还没有被发现。
明明老太太就和他在一个地方,怎么会没发现呢?
盛枝郁想不明白,于是在某个深夜,他悄悄地从医院跑了出去。
之后的一切就模糊不清了。
他好像跑到了疫区,又遇到了蛰伏的污染源,当时负责防护巡逻的哨兵队伍赶来清理,又因为顾忌里面有一个活人小孩而处处受限。
盛枝郁只记得自己站在废墟中间,看着变异的污染物刺杀一个又一个哨兵,死后的哨兵被感染成了行尸走rou,又从地上爬起来朝队友奔去。
后来,全军覆灭,那只怪物破开重重防护进入了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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