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。
那点愧意杯轻易地拂开,盛枝郁难得露出一丝诚恳:“我真是小看了你脸皮厚的程度。”
祁返很轻地笑了,又带着他迈出一步。
“小队长很聪明,几个舞步而已,很快就能学会的,对不对?”
明知是拙劣的激将法,盛枝郁却还是莫名地和他斗了点气,在第二遍重复的时候已经记住了所有流程。
舞步结束后,他挑衅地抬起眼正想还击,却蓦地沉进了那双琥珀色的清泊里。
即便光线微弱,深邃而温柔的瞳光却依然清晰。
刹那间,记忆里仿佛有一帧画面和眼前的人对上——
「十八岁的第一支舞,我不想和他跳。」
「现在,你是不是该赔我一支舞?」
突兀而没头没尾的两句话,像是从记忆的某道缝隙里钻了出来。
盛枝郁失神的时候,祁返托着他的右手顺着他的手腕,滑进了他的衣袖之中。
轻易地绕过了礼服的袖口,握住了绕在上面的颈环。
“这是什么,小队长?”
盛枝郁从拿道回闪的记忆回神,下意识转落视线,却发现祁返的指尖已经勾住了捆绑的系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