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颈侧, 说话时的气息拂在盛枝郁的皮肤上, “证明你还没打算踹了我。”
酥酥麻麻的感觉从神经末端蔓延, 盛枝郁眼睛眯了眯,像是只被取悦到的猫。
他抬手轻轻撑开祁返, 距离拉开之后不避不让地对上了他如狼一般的眼神,却也只是轻轻地笑:“也许是因为……床/伴这种关系还配不上踹?”
祁返觉得自己的掌心蔓出了一阵细密的痛,指尖回笼,抵住痛处。
“那么,床/伴这种关系去cao持你的婚礼,是不是也不太配得上?”
盛枝郁又笑了,短促的一声,回荡在卧室之间。
“祁返,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公私不分,带着情绪工作的。”
祁返感觉自己有点生气,但这些情绪又和前段时间被盛枝郁冷落时的沉郁不同。
呵,他都有一瞬觉得自己像只被驯化的兽。
“为什么在意那种事情呢?”祁返低垂着眼睫,里面的情绪藏在拢下的黑暗里,“反正你又不喜欢我。”
盛枝郁单手撑在身后的床上,一只手压着祁返的肩膀,这人几乎整张脸都埋在他的身上,让他看不清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