恼,之后才是担心,“你的伤口怎么了?”
“没。”祁返仗着他看不见,微微侧身避开了盛枝郁压在伤口上的腿,“你还挺重的。”
盛枝郁听他气息平稳,语调正常,嘴唇慢慢抿起。
祁返搂着他的腰,两步将人带到床上:“夜盲怎么不说?”
盛枝郁:“……”
回到床上,他找到了安全的据点,很快就揪住了被子:“……被你发现了。”
祁返无声地笑了下,没有着急退离,而是看着他模糊的轮廓:“刚刚有个问题想问你。”
“……什么?”
“像顾望舟这种劈腿玩得那么低级的任务目标如果倒霉了,你会高兴么?”
盛枝郁沉默了三秒,神情复杂:“我为什么要为一个任务目标情绪起伏?”
祁返低淡地笑了一声:“真不愧是业绩第一的优秀员工,不能共情副本任何人的工作守则牢记在心嘛。”
这句话听着不太像嘲讽,但盛枝郁也不认为是夸奖。
“睡了,下去。”他冷漠地躺了回去,本想被子一盖,谁都不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