嘲弄,“什么恶趣味。”
“怎么就是恶趣味了。”祁返说,“那天晚上你不是说喜欢的么?”
盛枝郁一顿。
其实发烧休息那晚,盛枝郁在断断续续的梦里捡起了大半记忆。
……大多都是他酒后无理取闹,缠着祁返给他添麻烦。
也有一部分是生理感受。
但和袖扣相关的,没有。
盛枝郁冷静下来,转脸时神色更冷:“祁返,睁眼说瞎话是渣男的必修课么?”
祁返从这句反问中品味到什么,往前逼近了一步,掌心覆盖在洗手池上:“虽然我已经不指望你找回那天晚上的记忆,但是你也不能因为没想起,就扭曲现实吧?”
“你可是口口声声说,因为这枚袖扣好看,所以才不准我把衬衣脱下来的。”
盛枝郁:“……”
如果是指衬衣的话。
他想起来了。
但,和祁返的理解不太一样。
……那天晚上祁返把他从浴缸里捞出去的时候,盛枝郁已经忍耐到了极限。
但是因为是初次的缘故,他到底还是没办法顺利地和陌生人坦诚相对。
尤其是眼前的人身材太合胃口,他有些晕乎乎的把持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