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忘了吗?爸每年这个时候都要带我们去医院体检,我让你在兼职的店里请假就是因为我们要去医院啊。”
方臻睡得迷糊,“谁?”
“爸啊!”
方臻怀疑自己是不是睡蒙了。
什么每年体检?酒鬼还惜命呢?
而且他们家不是穷的叮当响吗?
几分钟后,穿戴整齐的兄弟俩在楼下集合。
方臻穿来这么久,和他这个便宜爹见面的次数一个指头都能数清。
而且这个便宜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压根没外出过!
他无所谓这爹对他们兄弟有没有感情,在他看来,只是酗酒,不家暴也不赌博,同住一个屋檐下也能忍受。
令他意外的是,对方今天穿着还算体面,尽管凑近还能闻到酒味,但起码不再是烂醉如泥的状态。
下楼时,太久没有接触阳光,方父的眼睛眯了眯,苍白如纸的面容多了几分波动。
他走到兄弟两个面前,低声道:“走吧。”
他们三个是坐公交车去医院。
方臻和他不熟,全程都很沉默,倒是方天意,时不时会和他们两个搭话。
有方天意的链接,他们看上去好歹像一家三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