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闻殊不禁产生了好奇：“所以，你以为它的手感应该是怎样？”

“嘿嘿。”

宋知言开始傻笑。

傻笑了好一会儿，他才不好意思地承认：“我以为会是很硬的那种质地，因为我没有嘛，我的肚子是软软的。”

“哦，有多软？”

蒋闻殊问。

宋知言说：“你摸啊，摸摸不就知道了。”

蒋闻殊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气，片刻后冷静道：“我没有经过你的允许，不能摸。”

宋知言似乎是犹豫了一会儿。

哪怕是这种状态下，他对自己的保护也做的相当到位。

可当他再度看向蒋闻殊时，应当是蒋闻殊的脸让他感到安心，很快，他点了点头：“好啊，我允许你摸摸。”

“……这很公平，对吗？”

“对的，对的。”

宋知言磕磕绊绊地说着，手顺便又在蒋闻殊的腹部摸了一把，像是要再度确认手感一样。

可是这一次，也许是因为还不够清醒的缘故，他的位置稍微没有把控到位。

宋知言感到很困惑，嘟哝道：“唉，手感怎么又变了呢？”

蒋闻殊哑着嗓子：“因为你没有在摸腹肌。”

宋知言更困惑了：“不是腹肌……这么硬？”

蒋闻殊没再说话。

但自此，事情变得更加一发不可收拾起来。

说实话，蒋闻殊敢作敢当，对于前天夜里所发生的一切，他并不后悔。

唯独只是有一点担心。

宋知言脸皮薄，他一旦想起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，一定会害羞，也一定会不好意思再见到自己。

因此原因，蒋闻殊基本上没有陪护在病房外，就是怕像现在这种情况发生。

然而……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。

既然宋知言已经记起来了，那也没必要装作这件事不存在。

只是现在两人的身份比较麻烦，宋知言不毕业，两人便不能越过那条红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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