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孩子，对不起，明明知道你长得像mama，爸爸却没有认出你。”
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“mama”这两个字，林缺没什么波澜的神情终于有了松动，像是用无数根尖刺保护自己的小刺猬，终于卸下了防备，露出了最柔软的肚皮。

“mama……可惜我从来就没有见过她。”

少年低声喃喃着，guntang的泪水无声无息地夺眶而出，如同断了线的珠子。

渐渐的，他哭出了声，变成了小声的抽泣呜咽，如同无助的小兽蜷缩在角落里，就连哭声都是隐忍的。

“其实……我看到沈无虞跟你们在一起，心里是羡慕的。”

他哽咽着，嗓音里全都难过和委屈，“明明那个人应该是我才对，为什么……为什么偏偏是我要遭受那些……”

沈向南嘴唇嗫嚅着，面部肌rou不停颤抖，却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
沈行舟轻拍着林缺的背部，一颗心密密麻麻的全都被心疼占据，柔声劝哄：“哭吧……哭出来会好受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