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膝跪地:“皇上,臣有罪!”
皇帝挑眉:“首辅何罪之有?朕遇刺后,若非首辅稳住大局,还不知要乱成什么样呢!”
晏铮却道:“是臣的六弟晏昭……昔日他刺驾罪该万死,是臣放了他一条生路,虽然此中另有隐情,但臣徇私枉法,罪不可恕,请皇上降罪!”
字字铿锵,皇帝故意端着没吱声。
底下人却明白子真要问罪,那就不可能将他官复原职。
“皇上!首辅当日若不放人,那么今日又何来逆贼回头,救了皇上?”
“徐尚书所言有理,再这晏家六郎是首辅唯一的兄弟,骨肉至亲,有此举动乃人之常情!”
“不错,何况首辅还此中另有隐情!不定当日根本就不是晏六郎刺驾!”
你一言我一语,眼看要把罪责给洗脱了。
豫王忙道:“皇兄!这晏铮犯的可是欺君大罪!而且谁晏六是救驾,万一他和刺客串通好的演的苦肉计……”
话没完,就听张院判不赞同道:“豫王言重了,这晏六郎身上几处伤口,均会致命,若苦肉计,谁又会拿自己的性命冒险?”
豫王一噎,还想再什么,皇帝道:“好了,首辅跟冯家都闹成那样了,你他和冯家串通,朕是不信的,至于这欺君之罪嘛,朕倒是想听听,首辅你得隐情是什么?”
晏铮还未开口,晏昭幽幽醒转,挣扎着伏在地上:“皇上……与我三哥无关……是我不慎中了南蛮公主的‘傀儡术’才刺驾……要杀要剐我都认……只求皇上……别牵连我三哥……”
他每一句,脸色就惨白一分。
到最后摇摇欲坠,连皇帝都看不下去:“好了,朕没要问罪,你当日虽刺驾,但今日救驾也有功,朕就念在你父兄份上,准你功过相抵,回去养伤吧。”
晏昭因为失血意识又开始模糊,强撑着问道:“那……那我三哥……”
皇帝失笑:“他是朕的首辅,朕连你都放了,还会罚他吗?”
完晏昭便昏在地上。
另一边,山间溪水旁。
楚若音坐在一块巨石上,愣愣地有些发呆。
碧荷见状暗叹口气,索性走远些,让姑娘一个人静一静。
忽然附近传来马蹄声,接着就看见一个白发老人狂奔而来,直朝着楚若音去。
“姑娘心!”
碧荷只来得及叫了一声,那老人就从马上跳下来。
他左脚有些跛,可仍是不妨一把抓住楚若音,拿刀架在她脖子上。
“冯平!放了她!!”
秦王策马而至,怒声狂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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