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强的妈妈来,可能早就让孩子回家休养,康复之后再去上学。
但是安明装傻充愣,上午的课一定到。
”宝宝,你好好学习,妈妈中午来接你…”
“妈妈,你今休休息?”
昨晚在家办公至凌晨十一点,组长安排她今休息,次日在接着重复。
那中午接孩子回家的事情就她来。
送完孩子上学,安明去了一趟超市,买买些零食给孩子,还遇到一个熟人,是女儿幼儿园同学的妈妈。
刚开始她没看出来,当手掌拍背的时候,才想起来,这个妈妈,“我送你的那个猫还活着吗?”
“猫?”
可能是熬夜太多,记忆出现混乱,现在家里有两只猫,而且都是橘猫。
她的应该是穿“白鞋子”,戴“白围脖”的那只橘猫。
哦,它好像生病了,而且还是安明从团操课老师那拿回来的全橘猫给传染的。
是的,安明孩子给人家授课。
就在前一段时间,突然空降一段话,“安,明有团课,要带吗?”
空降给她文字的是北市健身教练学校校长的老公,一位半路出家的团课老师和教练。
那当然去,上完白班去上夜班,正好挣点外快。
她去帮别人带团课。
到了那才发现,那边的会员让她带着一起跳舞。
这些大妈们可都是广场舞出身,一个个韵律感不要太足,安明害怕自己踩错节拍,“安呀,我有急事来不了,麻烦你了,要对自己有信心!”
哎呀妈呀!
信心不是凭空出来的,是常年累月出来的经验和成绩带给的,可是现在经验太少,成绩太痴,只能硬着头皮上,还有四十五分钟一百二的课时费。上了几节之后她发现挺好的,慢慢的节奏感越来越强,还学会了舞蹈团课的带法。
为了报答别人把她带出来,她收养了一个病恹恹的流浪猫,把好人设给了带她的团客老师。
就是那个传给白手套猫瘟的橘猫,白手套是这位妈妈送给她女儿养大的。
刚来她们家时还从屁股里掉出来弓行虫,吓得安明一个拍掌拍在白手套的脑袋上,从此白手套看到安明就跑。
“那个白手套还在我们家…”
“白手套?”
“起的外号,这个猫脚是白的…”
”也是啊,就是脚是白的,还是它在你们家好,我们家那只三花早就被我妈赶走流浪去了…”
“干嘛要赶走它?”
“到处乱拉屎!连它老娘都被打跑了,不知道死哪去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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