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此，沉牧州整整三年，没过过正常饶生活。

可以，絮归妤就是他曾经最喜欢，如今最厌恶的敌人。

沉牧州握紧拳头，年纪，絮归妤就敢做出这种事，真是疯了。

不就是时候抢了她的裙子吗，有必要记恨那么久吗？

絮归妤八岁时，被沉牧州抢走了裙子，她十五岁时，给沉牧州送了她的大礼。

跨越七年的反击，还真是……

沉牧州苦笑一番，心中再无其他的情绪波澜，什么样的药剂，居然维持了三年之久。

絮归妤有这种能力，能不能用在正途上？

他这些年，一直在想，她是不是知道了他画的画像，觉得他是变态，要对他做出惩罚呢？

如果是，他希望是其他的方式，而不是这种，伤害他和家人之间关系的方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