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姓老者折服。

“公子青羽年未及弱冠，有此智慧，王翰敬佩。”

孙原微微错愕：“前辈竟是剑圣王翰？道八极之一的‘枫林剑圣’王翰？”

道八极，武林中高高在上的八大无敌高手，其中排行第三的就是下三大剑派之一“剑宗”掌门人，影枫林剑圣”之称的剑圣王翰。

而作为下三大剑派，一直被奉为与三大宗派齐名的世外门派。下三大宗派，分别是“机神算”许劭的“神机门”、“乌角先生”左慈的“玄机宗”，以及“太一真人”李意的“机派”。三大剑派则是由剑圣王翰执掌的“剑宗”、剑尊东方岩执掌的“剑门”、剑神陈鼎执掌的“剑阁”。这六家可谓是下最鼎盛的六大宗派。

王翰点点头，微笑不语。

张角看了看孙原，怅声道：“不论公子青羽将来如何，我张角还是认你这个朋友，至少我们都是为了下苍生、江山社稷。”

“炎黄子孙，当誓死扞卫我华夏尊严。”孙原凝起了目光，“前辈，一旦太平道起事，势必引起下大乱，那又要死多少无辜黎民？张兄，我还是希望你为了下苍生考虑。”

“太平道不过是些流民，他们是下苍生的一部分，你难道让我把他们弃之不顾么？”张角嗤之以鼻，“下社稷不破不立，先破后立，刘邦如此、刘秀如此，我张角为何不能如此？”

他傲义凛然，高指向，悍然立誓：

“我张角此生定为下苍生而战，还我一个太平下！”

张角志坚不可夺，孙原已无法再什么，唯一能做的，就是在未来不久到来的黄巾之乱里奋力搏杀，挡住张角的祸国之举。

他凝神片刻，最终还是问了出来：“张兄，倘若，将来你失败了，你的那些部下怎么办？他们何以自处？”

张角看了看孙原，又看了看王翰，问：“公子青羽，如果将来你要征战下，你会为谁浴血奋战？”

王翰不料张角竟然会出这样的话来，不由大惊。

“下苍生，万千黎民。”

“我孙青羽若是驰骋疆场，誓死为我华夏奋战。”

张角满意一笑，不再话了。

“得之，我命；不得，我命。”

张角坦然：“张某尽力而为，纵然大汉气数未尽，也终归要有人完成最后一击，我已经老了，死不足惜，熙熙下、攘攘苍生，唯后人耳。”

“此期过，与君两不识。”

孙原微微颔首，左手横隔腰前，右手负于身后，微微一礼。

“将来的事，谁都不准。”

他微笑着，目送他远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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