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和存折从手中滑落。
“存折里有张照片!”
在存折掉在地上的时候,一张泛黄的照片从存折里掉了出来。
照片上,是一个孩子坐在布老虎上的照片。
“是……是我时候的照片。”黄涛颤颤巍巍的把照片从地上捡起来。
然而,当他把照片翻过来时,一行刚劲有力的钢笔字如同一把钢刀深深的扎进我们的胸膛。
[战友之子,当如吾儿!]
“爸!”
黄涛跪在地上失声痛哭。
我叹了口气,:“你爸就在下边,他从来没怪过你!要不你下去和他好好聊聊吧!”
这话一出,黄涛和他媳妇脸瞬间就变了。
“可是我爸,我爸他已经死了七了,今是他的头七啊!”
我愣了下,什么都没,只是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,转身离开。
那中年男人还在等我,不过我也没什么害怕的。
少了[地魂]我不会恐惧,而且我马上就要死了,都是同类有啥可怕的。
“谢谢了!”
中年男人对着我深深的鞠了一躬,接着问我他儿子是不是在收他的遗物。
我在搬家。
“我房间里还有我过世那穿的衣服,你跟他拿了穿上,那些东西就找不到你了。”
此时已经是十一点四十八了。
我也不敢耽搁,了声谢谢就往楼上冲。
我到的时候,黄涛还在抱着照片和日记本在哭。
他媳妇在一旁边轻声安慰。
见我回来,黄涛抹了把眼泪,一脸惊恐:“兄弟你……你咋又来了?”
我问他:“你爸他死的那穿的衣服是不是在这?”
黄涛点头。
此时已经是十一点五十分。
“哥们,你找我爸的衣服干啥?我们都准备拿去烧了。”
我哪有功夫跟他解释,千万别烧,给我就行!
可能是见我脸色不太好,黄涛也没敢多问,急忙让他媳妇去找衣服。
因为衣服裤子都统一装在几个袋子里,找起来很慢。
见他媳妇慢悠悠的在找衣服,我急得不行,可我又不知道是哪件。
眼看已经十一点五十九,我这冷汗都下来了。
好在快要十二点时,他媳妇终于拿了件蓝色的衣服出来。
“找到了!”
我一把抢过就套在自己身上。
时间刚好十二点整。
然而下一秒,黄涛却咦了声。
“不是这件,我记得是件黑色的马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