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三爷看了看身边的窑姐：“能让她们先出去吗？”

郭撼山一挥手，窑姐退下。

陈三爷直勾勾地看着郭撼山：“大哥，姨父……”

“你要叫大哥就叫大哥，要叫姨父就叫姨父，你两个一块叫，我听着别扭！”

“好的，大哥！您是真不知道，是吗？”

“我知道什么啊？”郭撼山无奈至极。

陈三爷一笑：“来话长，这事得从头起……”

“那你快！”

“记得，那是去年的夏，我和白浪……”

“停停停！从头起，也没必要从去年起啊？你怎么不从你下生起？”

“大哥你稍安勿躁，我和白浪对赌之后，我不是回山东了吗，后来我被青帮的人弄到上海，这事你知道吧？”

郭撼山点点头：“看了报纸，能猜个大概！”

“大哥智慧！到了上海，我就被软禁了，他们弄了四个妞陪我，一个唤作蓝月，一个唤作珠珠，一个唤作红袖，一个唤作采薇，蓝月长得肤色白皙、体白如玉……”

“你到底不正事了？我不想听你分析妞！”

“蓝月，就是如霜！”陈三爷终于出了这句。

“什么？”郭撼山晕了，“蓝月是上海滩女荷官，报纸上看过你俩的婚礼照片……哦！哦！哦！哦啊——”郭撼山突然想起了什么，疯狂地叫着。

陈三爷阴阴一笑：“怎么样，大哥，是不是悟到什么了？”

郭撼山脸都白了，倒吸冷气，道：“你这么一，我才想起来！照片上的蓝月和我家外甥女有点像！”

“不是有点！是很像！简直就是一个人！”

郭撼山咬咬嘴唇，深感诧异状：“到底怎么回事？我脑子有点懵！”

“大哥，我问你答！”

“这句话，一般都是我对我下属。”

“大哥，事情紧急，没那么多礼节了，我问你答！”

“你问吧！”

“是谁让你托我给如霜姑娘办事的？”陈三爷警觉地问。

“没人啊！是如霜的父母，来了一封电报，让我帮着给如霜找工作，我才知会了孙二爷一声，让他给你递个话。”

“那为什么偏偏要去我的商会呢？”

“电报上，是如霜自己要求去的。她就是想去商会工作。”

“如霜为什么一毕业就要去商会呢？”

“这你得问她，估计是最近你的商会太火热了，声势太大了！”

“不对！大哥，不对！如霜是带着目的去的！”

郭撼山一惊：“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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