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软皮毛下,眼皮轻阖,横瞳在眼白里裂生,上端翻着焦枯的颜色,像是被点燃的草谷,又像淌下的血液。
这是什么意思?
铅笔素描,应该是段钰濡自己画的,不带任何情感色彩,没有多余艺术加工,仅仅只是记录、刻画,可詹知却感到一丝诡谲。
就好像那不是羊眼横瞳,而是她脖子上的割口。
“知知喜欢小羊吗?”
声音炸开在耳后,她肩膀一抖,手中画本啪地掉下,被男人接住,安稳放回原来的位置。
他刚洗完,带着一身水汽和沐浴露香,站定在她背后,放下画本的手未撤回,而是撑在桌沿,将她半圈入怀,气息猛烈侵袭。
“有好好记住吗?”
詹知缩着脖子回头,呆呆眨眼:“记…记什么?”
很懵,完全处于事态外。
段钰濡捞起肩侧毛巾,缓慢吸干耳后发尾水渍,质地柔软的布料被浸软浸透,湿漉漉像女孩的眼睛。
他因为这一联想而轻笑:“当然是我们说好的。”
她同意在他身上留下伤疤。
“一定要吗,很、很痛啊……”
脸上笑意不消,他取下毛巾扔去椅背,单手搂住她腰提起,坐下的同时把人抱进怀里。
“啊…”
詹知小小惊呼了声,撑住他胳膊。
“我很喜欢小羊呢。”
背坐的姿势,女孩肩胛骨紧紧贴附他胸膛,说话时皮rou的震动清晰,香味浓重让人头晕手麻。
“所以也很喜欢知知。”
心脏空了一拍。
詹知沉默、沉默,小腹上的手臂像烙铁桎梏,要不是晚饭没吃几口,她觉得自己能被他压得反胃呕吐。
没忍住,她开口:“这两句话的逻辑关系是?”
段钰濡摸她肚皮的动作停下,人也安静没说话,半晌,xiele一声笑出来,热气顷刻扑到耳垂,烫得慌。
“知知,你…”他无奈,下巴搁上软香肩窝,似乎被她萌到,“真的很可爱。”
詹知脊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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