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心,蹭得人痒。
詹知被摸得受不住,喘息着加大力道,手掌捏着yinjing紧掐慢撸,茎身盘踞的血管被指甲戳揉,沿着纹路滑下去,尖尖地磨人,段钰濡哼一声,字音从唇齿飘出。
“…做得很好,知知。”
明明都快痛死了才对吧。
乳尖猛被掐住,她哼喘起来:“你……”
“但是还不够。”段钰濡离开她的唇,坏心眼地两指掐夹她,力道缓慢加重,脆硬的乳尖快在指腹里被捏成扁果,特痛。
“别…”她弓着身子躲,眼珠湿蒙一片。
段钰濡又好心松开:“要这样,再试试吧宝宝,如果你做不好,我也不介意反过来。”
什么反过来?要她被掐被……
乳尖痛意不消,詹知吸气憋回眼泪,屈辱开口:“知道了。”
他终于满意,捉起她一只手放回自己脖子,提醒:“还有,要继续掐我,一只手也可以吧?”
段钰濡绝对是她长这么大遇到过的最变态的人。
恋痛,性格又这么强势,詹知都要被他这阴晴不定的态度搞崩溃了,一边怕得要死一边手下用劲儿掐下去。
喉结软骨立刻上下滚动一瞬,詹知听见他叹了一声,然后呼吸被截停,嗬声浅淡。
拇指食指紧抵颌骨折角,虎口绷开陷进皮rou,一点点下掐,用力。
浅灰的眼睛突变迷茫。
詹知很难去形容那副画面,因为窒息而绷红的漂亮面容,水汽沾湿的长睫下,眼瞳被遮了一半,水汽遍布眼球,像老式舞厅落灰的霓虹灯球,廉价又脆弱。褪去强势的外衣,他也成了被低级情欲掌控的兽。
他要痛,詹知就只能用力、不停用力,揣着不解与怨气,同时掐住他两处脆弱的地方。
手掌干燥,缺少润泽,掌心机械撸动yinjing,掐得死紧,像拧汽水瓶盖一样大力,快磋出火星,表层经络都被抻平了碾散了,茎身钝重地跳,无声求饶。
詹知恍惚往下睨去一眼,那根东西已经涨得血红,看不出原来的颜色,仿佛随时要在她手心爆开成一团浓重血雾。
她心跳更快,又怕又不敢停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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