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山做山纺决心。
他一个后来者,能在熊窝窝岭居上,肯定有他的本事。玄鹤道长为钱为利而来,他走到哪都是如此,要他有多想做山匪,一条路走到黑,也没樱
所以寨主只把他当炼药的道人,可信任。但抢劫一事并不交给他来做。
玄鹤道长看自己的地位很明白,他愿意做智囊,不愿意做打手,也算欣然接受。
可今日下山让他看清楚两件事,镇安府要乱了,这其中必然有寨子在其中浑水摸鱼。
他预感到风雨欲来的气息,下意识就想躲走。临走时还不忘记把新收的徒弟也给安然无恙地带走。
“若真是瘟疫,不到半个月就能看见影响,就算不是瘟疫,这地方也留不得,他们心黑的很。”
桑森在那个村里长大,他上山做山匪,没人怨他,日子过不下去了,做山匪和做百姓有什么区别?
可要杀了全村的人没他的手笔,玄鹤道长不信,秦扶清也不信。
桑森这人给他的感觉就像是阴森隐蔽的毒蛇,带着一腔不知从何而来的怨气。他伪装的很好,可秦扶清能察觉到。
秦扶清被玄鹤道长服了,他答应几日后找机会一同下山。
这些事只管交给玄鹤道长来安排,既然要走,肯定得捞一笔,不然他上山做山匪干什么。
徒儿要带走,徒儿的表哥要带走,徒儿的驴也要带走。
若是危急之时,后两样东西都能推出去拖延时间,只要他和徒儿能离开此处,什么金银财宝不手到擒来?
秦扶清照旧在山寨里教土匪认字,当一和尚撞一钟,他今日给众土匪讲诗,讲到了杜甫的《春望》。
安史之乱时,为林挡安禄山的叛军,需要筹措大量的军饷,于是官府用钱垄断当地盐业,把所有食盐全部收购,再加价卖出,赚够军费。
历史从来不是事无巨细的,以史为镜,人也只能看见自己想看的。
秦扶清抚摸着被砍倒的大树,起码要三人环抱的巨树,一圈圈的树轮细细数下来,足有一百多圈。
“少爷,你在看什么?”铃铛凑过来,蹲在身子,整个人还没放倒的大树高,好奇地问秦扶清。
和秦扶清相处一段时日后,她就没那么害怕身处在土匪窝了。
秦扶清摸摸她头上的两个髻,笑道:“我在数这棵树有几岁。”
“那你数出来了吗?”
“铃铛!你在那里做什么!”男童的声音从身后响起,铃铛急忙起身,叫道:“哥哥!”
秦扶清看去,桑森来了,身旁跟着铜锤。
他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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