托，随便找个摩托车店都能卖个十几万。”

“您先给病人治病吧。”

“剩下的钱我下午就能交上。”

医生犹豫片刻，最终点头答应下来，道：

“好。”

“你先把这部分钱交上，我们马上动手术。”

着，医生扭头看着唐家母女二人问道：

“你们谁来跟我来签个字？”

“我签！”

唐母连忙冲医生道，看着站起身都有些摇晃的林余，她又扭头急切的朝身边的女儿道：

“快，快扶着点你朋友。”

“医院怎么走你熟，你带着你朋友去。”

“好！”

唐蔓蔓赶忙点头答应下来，不顾林余满是黑灰和雪渣的外套，她迅速抬起胳膊再抹一把通红的眼眶，心翼翼的上前扶住林余。

脑袋又昏又沉，为了避免摔倒，林余也没逞强拒绝唐蔓蔓的搀扶。

和她一路快步走到缴费处，交完钱之后，只觉浑身无力的林余就近找了个椅子坐下，看着唐蔓蔓关心的眼神，林余朝她摆摆手，示意她拿着押金单先回去。

唐蔓蔓低头看了眼手中薄薄的押金单，又抬头看了眼林余。

在最后深深看了眼林余后，她扭头离开。

坐在医院随处可见的休息椅上，林余缓了好一会儿，才长出一口气，拿出手机，看着一个号码，和另一长排的未接号码愣愣出神。

一时间做不出选择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