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轧钢厂运输科长我认识,叫韩大柱。
轧钢厂的零件,每次都是他负责运过来的。
这人脾气不太好,每次话都跟吃了枪药一样。
我也听保卫处的人过一些两个厂的恩怨,他好像有个亲戚。
死在邻二次群架中,所以对于咱们厂的人有点怨恨。
我带人赶去仓库门口的时候,这位韩大柱,已经带着几个轧钢厂的司机,把咱们仓库的人给打了。
咱们的裙是没事,就是在我们保卫处冉了之后,还准备打我们保卫处的人。
目前一共七个人,全都被我关起来了。
现在这个事情,您看需要怎么处理?”
陈长安听了之后有些生气,轧钢厂权子都这么大了?
敢跑到汽车厂里打人了?这事必须要轧钢厂给个法。
不过陈长安并没有着急开口,而是问道“被打的仓库管理员,是个什么情况?有没有什么过分的话?”
史和平回答道“仓库管理员叫做杜秋燕,也是老员工了,第一批招工就进来了。
主要是家里有五个哥哥,各个都长得五大三粗的。
还没来到咱们汽车厂的时候,在农村里,有这五个哥哥,也是个有些泼辣的住。”
“女人?这轧钢厂敢来咱们厂打女人?反了了?”
“他几个哥哥也在咱们厂,当初第二次群架的时候。
好像就是她几个哥哥把这位运输科科长的亲戚打赡。
之后送到医院后,抢救无效。具体是不是这样,我就不是很清楚了。”
到这里,陈长安就懂了。尽管史和平不是很确定,但是当事人一定是知道的。
白了,这杜秋燕一家和韩大柱一家那也算得上是仇人了。
原本相安无事也就算了。可是轧钢厂的零件不合格。
让韩大柱以为是杜秋燕和质检员合伙故意为难他。
毕竟这运来了,又让他运回去。他要是真的运回去,肯定是要被批评的。
在这个只讲有没有,不讲质量的年代,轧钢厂领导也同样会觉得这是汽车厂在故意刁难人。
而运输科的科长,就这么让人撵回来,这不是丢了轧钢厂的人嘛?
这丢面子的事,刚好又是仇人,不对骂一下都不可能。
杜秋燕在自家村里那是蛮横惯了,在汽车厂里同样也有几个哥哥照看,谁没事去惹她。
今这突然有人不是自己厂里的人找骂,这还能不给对方一顿羞辱?
这大老爷们,吵架的水平,怕是的确不如那些个妇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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