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听话的由她拉起来站着，随后踏出浴缸站在她面前，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。

透明的细水由上而下在他雪白嫩滑的肌肤上划过掉在地上。乌黑的发丝有些凌乱的贴在他身上，就连脸上也贴着几丝碎发。一黑一白这一对比，让白的看起来更白，黑的看起来更黑。

虽然已经不止一次看过他身体，且对他身上每一处都很熟悉，可初九还是看得目不转睛，脸颊羞红。

埋着头不去看他，可一埋下头却又看到更让她不敢看的，赶紧抬起头正好和他那双紧盯着自己的视线对上。

心中猛地一颤，像是被抓住了尾巴似的顿时心慌起来。眼神闪躲了几下，再看过去却发现他满眼平淡。

才想起他这会儿喝醉了，脑子应该不怎么清醒才终于松了口气。

给他把身上的水用灵气烘干。先把他头发放在他前面，再帮他把浴袍套在身上。

把他头发重新放回到他身后，拽着他敞开的衣襟心里很是煎熬。

双手紧了紧抬眸瞪着他：“别看着我，看地上。”

“……”他迟疑了一会儿垂眸不再看她，真的看着地面。

她这才继续给他整理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