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疯。”
话一完,他笑了一下,突然无比轻柔的朝着她的耳垂吹气:
“莺莺疼不疼,澜哥哥帮你吹一吹,吹吹,吹吹就不疼了。”
南栀往后仰了仰,一张脸白到透明,这就,开始演上了?
一道声音在心里响起:我不是余莺,不是余莺,不是余莺。
“端木夜澜!”
终于忍无可忍,爆发了:“放开我,放开我,我不是余莺,我不是余莺,我不是!”
“莺莺!”端木夜澜无视她眼中的愤怒与绝望,低哑,动情的喊着这个名字。
“莺莺别生气,别生气,都是澜哥哥的错,是澜哥哥的错,澜哥哥以后一定改,莺莺原谅澜哥哥好不好?”
总算,挣脱钳制,手刚刚一扬起,另一只手便马上将之给抓住。
“莺莺,莺莺的手好冷啊,澜哥哥给莺莺暖一暖。”
南栀直接看呆了,这演技,如果去演戏,不知道都拿多少次“飞奖”了。
“莺莺,我们回家,澜哥哥给你煲猪骨汤好不好?”
一阵温热落在她的额头上。
南栀身子酥麻,绷直了。
忽然间!
“咣当!”一声响。
端木夜澜掏出来手铐,南栀脸白了起来,眸子瞬间瞪大。
这个变态,他还想要做什么?
耳边又传来那个让她心里发麻的声音:“莺莺,莺莺乖,我们回家,让澜哥哥好好的疼你。”
他已经将手铐上的锁给开了,正要往她的手腕上铐上来。
砰!
包间的门被人用力一脚踢开。
南栀以为是顾铭泽回来了,在他走到南栀身边的时候,她除了闻到了浓重的酒味儿,还有一股十分熟悉的古龙的香水味儿。
是祁时宴,他不是在房间里睡觉吗,怎么自己又进了包厢?
“啊!”
一声惨叫,祁时宴挥拳,一下将房间里的另一个男人给打趴下了。
喝了酒,想着顾铭泽同自己的那些话,心中苦闷,下手没个轻重,甚至那个被他给打趴下的人长什么样子都没看清。
他原本是在房间里睡觉,口干舌燥,翻了个身,发现自己是在21楼的包间里,而那个女人却并不在房间里。
“栀栀,栀栀,回家!”低哑的声音喊着,虚晃着身出了包房,乘私如梯下楼。
贴着包厢的门,他清楚的听到里面有男饶声音传来,而这一个声音却并不是顾铭泽的。
“栀栀,栀栀,走,回家。”
那颗黑色的头颅压在她的肩膀上,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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